顿时,感到裤裆一凉。
干!
高阳公主正准备接过羊肉串,程处立手中的羊肉串直接掉落在地。
高阳公主怒了,呵斥道:“你干什么!”下意识抬起手,一掌扇去。
程处立眼睛微眯,直接抓住了高阳公主的手腕,手臂一用力直接将高阳公主推倒在地。
高阳公主从未受到如此待遇,感受手掌传来的疼痛,她眼眶带泪,冲着程处立咆哮道:“我要你死!”
程处立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,冷漠地看着高阳公主。
心中暗暗想道:我出门怎就没看一眼黄历呢?
“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男人,程处立。”
高阳公主愣住了…
程处立也抬脚走人,郁闷不已。
十八年的劣迹斑斑,只不过是他保护自己的一个方式,就如此不堪?
当下也不顾身后高阳公主胡乱大喊大叫的声音,直接扭头冲着远处爆喊一声。
“高阳公主在这里!”
喊声之大,方圆五里听个明白。
说完,他转身朝着不远处停着的白驹,跨步而上。
程处立一抽马鞭。
“驾!”
朝着长安城内快马加鞭而去。
高阳公主回过神来之后,程处立早已消失不见,听到声音的禁军,迅速朝着破庙赶来。
齐刷刷,站着四五个禁军,个个如临大敌,不敢抬头看一眼高阳公主。
为首的禁军首,跨出一步,微微躬身说道:“公主,奉陛下之命,您必须回去!”
高阳公主双眼通红,哪管这些狗屁禁军,三步并作两步,抽出禁军首的佩刀。
众人心中一颤。
禁军首最先做出判断,直接一掌击落,公主双眼一黑,昏了过去。
佩刀掉落在地。
禁军首感到一丝棘手,却无计可施,只能说道:“走。”
程处立驾白驹早已出五里路,路上他倒无心再思索高阳公主的事,这对于他来说并不需要大动干戈。
退婚罢了,如此简单。
只是,刚刚那系统简直成人之美,只需退婚,就可得到耕种精通。
虽然看似鸡肋,但在大唐这个百姓吃不饱的时代,这可是天大的奖励。
程处立势在必得。
只要得到耕种,别说在大唐粮食国库问题,就连几十年粮食缺乏,恐怕都可以解决。
更何况是武艺和医术的精通,简直可以在大唐横着走了。
但为了完成退婚,程处立恐怕要做一件事了。
长安城内,酒月楼门外。
这里是长安最为繁华的客栈,曾有一句‘回首夕阳红尽处,应是长安。’此话不假。
回首长安,家家灯火阑珊。
热闹的街市,聚满了百姓,孩童在街上打闹,唱着童谣。
一下马车,程处立拉了拉袍,双手插入衣袖之中,面带微笑,朝着酒月楼走去。
门外店小二见状,贴了上去,露出笑脸,只是这酒糟气重了些,有些难闻。
程处立伸手阻挡,向后退两步,捂着鼻子喊道:“就站在这里就好了,我问点事情。”
店小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肩上的破布抹了抹手。
“大爷您说,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程处立点点头,朝里看去,问道:“这长孙冲今日可是在这里?”
店小二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,笑容堆上了满脸。
都说这酒客都不如问客来的钱快。
今儿碰到一个,可不是喜事当头?
“嗯这…”
店小二嘿嘿一笑,看了看四周,拿手比划了几下。
显然知情。
“大爷,您不可得表示表示。”
程处立也是人精,从钱袋里掏出几两碎银丢了过去。
“带路。”
在长安城内,这长孙冲的名头可是响彻了整个京都,如果说程处立喜欢吃喝嫖赌,那着长孙冲就是个专一的酒客了。
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钟爱着酒月楼的女儿红,时常与狐朋狗友喝着酒吟诗作乐。仗着父亲是长孙无忌,经常赊账,闹的百姓十分不悦。
虽程处立的名头在长安城可是坏了十八年,不过比起长孙冲,他还是觉得有些略微逊色。
店小二在前头带路,程处立左顾右盼,显得有些好奇。
前世在小说里就充满对这些地方的遐想,如今一看,也十分平常。
一群穿着富贵一点的百姓,过路歇脚的商客。要不然就是与朋友喝上几两酒,吃点酱牛肉说着壮志豪情的壮汉。
程处立笑了笑,拍了拍店小二:“你们这儿就没什么剑客?”
店小二见状,笑出声道:“大爷,您别说笑了,我们这儿可是长安,天子脚下,怎会有这些刀剑客啊。”
程处立撇了撇嘴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说得倒也是。
很快,到了一个门前,还未进门,就听到长孙冲的声音。
“哈哈哈,今日几位兄台,我们就好好痛饮方休!”
程处立看了看四周,丢了几两碎银子给店小二。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店小二笑得合不拢嘴,连忙点头:“爷,下次可以找我啊!”拿着碎银屁颠屁颠走了。
程处立见店小二离开,整了整衣裳。
下一刻。
“砰!”
他直接一脚踹开了大门,跨步走了进去,喊了一声:“长孙冲。”
长孙冲吓了一跳,一屁股摔在地上,脸泛潮红,看来这酒是喝了不少。
四五名小世家的公子哥,围在长孙冲的身边,愣愣地看着闯进来的程处立。
长孙冲本以为是他老子长孙无忌来了,没想到是长安另一个纨绔。
眼中的惊恐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欣喜。
他拍了拍屁股,坐了起来,拿着酒招呼道:“哈哈哈哈,程公子,今日怎么有空来了?”笑容充满几分猥琐之意。
程处立没有接茬,撇了撇嘴,他还真不适应这种地方。
长孙冲见程处立不开口,有些诧异:“欸。”眼珠子一转,顿时明白怎么回事。
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一名公子身旁,用力一推:“这是我长孙冲兄弟,程处立!”
程处立皱眉,侧身躲开。
这群人,他不屑结交。
公子摔在了地上,敢怒不敢言。
程处立咂舌,疑惑发问道:“你知道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?”脸上挂着笑容,只是耐人寻味。
他自顾自走上前,一屁股坐下,倒了杯酒,喝了一口。
“你这酒倒是不错啊!”他抹了抹嘴,十分痛快。
长孙冲看傻眼了,不知这程处立是要做什么。
“你今儿来酒月楼不是来喝酒,还能来干嘛?”
程处立喝完最后一口,擦了擦嘴角,看向长孙冲。
“你知道吗,我现在有一件事要做,我要跟高阳公主解除婚约。”
长孙冲又是一愣。
这和他有什么关系,你来我这里干什么?!
长孙冲气不打一处出,不耐烦道:“你就是要说这个?!”有些动怒。
程处立可是搅了他的雅兴。
程处立摇了摇头,站起身来,笑着看着长孙冲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!”长孙冲反问道。
程处立咳嗽一声,用着极为平静的声音开口道:“很不幸的是,我要打你!”话毕,笑容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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