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
带着忍术穿诸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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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(2/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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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会把晚餐带上来。”拉尔夫断然回答,小女孩听完立马跑开了,留下半掩着的门。他和白嘴鸦盯着炉火等了几分钟,晚餐毫无动静,他喃喃咒骂着跑下楼去,拦住客厅女仆,自己动手切了面包和冷肉。他正忙着,餐厅门突然打开,一个声音喊着“拉尔夫!”拉尔夫没有回应便端着盘子上楼去了。他把盘子放在跟前的椅子上,半出于愤怒半出于饥饿,狼吞虎咽起来。看来母亲下定决心不尊重他的意愿,他在家里无足轻重,像个孩子似的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。他愈想愈伤心,自从他打开房门以来,几乎一举一动都得奋力挣脱家庭制约,不然按他家人看来,他该坐到楼下客厅描述今天下午的经历,聆听其他人讲述他们下午的经历。这房间本身,连同煤气取暖器和扶手椅,全是他争取所得;那可怜的鸟掉了一半的毛,一条腿被猫咬跛了,是在他抗议下才救回来的。最令他家人反感的,他想,当数他竭力要求隐私。无论是单独吃饭还是吃饭后独自坐坐,于他们而言都是反叛,他要么得偷摸抵抗,要么得公开抗争,否则就别想了。欺骗和眼泪,他更讨厌哪一样?不过,至少他们不能剥夺他的思想,不能让他说出他去过哪里或者看见了谁。那是他自己的事情;他往正确的方向迈出了一步。他点燃烟斗,把剩下的饭菜切了喂给白嘴鸦,从有些许过度的怒火中平息下来,思虑起自己的前景来。

这天下午正是朝正确方向踏出的一步。认识家庭圈子以外的人是他计划的一部分,就如学习德语、给希尔伯里先生的《时事评论》杂志审查法律书籍,是这个秋天计划的一部分。德纳姆家境贫困,他作为大家庭的长子,早习惯策划筹谋,把春、夏、秋、冬看作是连绵不断的苦工的不同阶段。他还没满三十岁,但因这爱谋划的习惯,眉毛上方已刻上两条半圆皱褶,此刻愈发明显。他没有静坐思考,而是站起身来,拿出一块写着“在外”的小纸板挂在门把上,然后削了一支铅笔,点亮台灯,翻开书,可还是犹豫不决,不愿坐下。他挠了挠白嘴鸦,走到窗边拉开窗帘,望着下面朦胧而明亮的城市。透过氤氲,他朝着切尔西[8]的方向望去,看了好一会儿方坐回椅子上。可惜那些博学的律师所撰写的关于侵权行为的论述不得他意。穿过书页他目达一间空旷宽敞的客厅,耳闻呢喃细语,眼见女性形态,甚至可以闻到雪松在火炉中燃烧的气味。他的头脑稍为放松,似乎将当时不知不觉吸收的影像一一释放。他记起福特斯克先生的原话和他那强调的口吻,开始以福特斯克先生的态度重复他关于曼彻斯特的话语。他的脑海在那幢房子里徘徊,想知道是否有其他像客厅一样的房间,他寻思——尽管那并不重要,屋子里的浴室一定很漂亮。那些保养得当的人呀,他们的生活何般悠闲安逸,毫无疑问,此时他们仍然端坐在同一个房间,仅仅是换了衣裳,小安宁先生在那儿,介意她父亲画像的玻璃是否打破了的姑姑也在那儿。希尔伯里小姐换上了一条新裙子(“虽然她原本穿的就很漂亮。”他听见她母亲的话声),她正和安宁先生聊着书,他四十好几了,发际线高高的。客厅是多么平静开阔啊;这平和静谧的场景使他渐渐放松,他低垂的手上拿着书,全然忘记了时间正一分一秒流逝。

楼梯上的咯吱声忽地将他惊醒。他内疚地一激灵,冷静下来,皱了皱眉头,直直盯着第五十六页。脚步在他门外停了下来,他知道无论那人是谁,都在斟酌是否要遵守纸牌上的指令。理智建议他不管不顾、一言不发。在他家里,任何习俗要植根,头六个月左右,每一次违反行为都得受到严厉惩罚。但拉尔夫清晰意识到自己希望被打断,当听到吱吱作响的脚步声走下楼梯,仿佛访客已经决定离开,他感到相当失望。他站起来猛然推开门,站在门槛等待。那人走到一半停了下来。

“拉尔夫?”那声音试探道。

“琼?”

“我刚才正上楼,我看见你的牌子了。”

“好啦,进来吧。”他隐藏欲望,尽可能装作不乐意。

琼走进房间,她站得笔直,一只手放在壁炉台上,小心翼翼的态度体现她目标明确,等满足了便会离去。

她比拉尔夫大三四岁,脸圆圆的,可一脸憔悴,表现出大家庭中大姐姐特有的宽容但焦虑的好脾气。令人愉快的棕色眼睛和拉尔夫的很相似,神情却大不相同。他总是直接而敏锐地盯着一个物体,而她貌似习惯从许多不同角度去考虑每件事。这使他俩的年龄差异看上去比实际要大。她凝视白嘴鸦片刻,毫无开场白地便说:

“我想谈谈查尔斯,还有约翰叔叔的建议……妈妈最近一直跟我聊。她说这学期后就供不起他了,说要申请透支。”

“那不可能。”拉尔夫说。

“我也认为不可能。我这么跟她说,她却不相信。”

拉尔夫似乎预见这讨论费时需久,给姐姐搬来一张椅子,自己也坐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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