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很好奇，那时候从敖败手中获得异珠吸收后，你本身修为也提升的事，为什么不说。”顾钰先一步开口，随即转身看她，“现在全有了答案。”
“什么答案？”李婉声音颤抖，在看见顾钰对着自己没了表情后，差点哭了出来。
谁知，她这副脆弱的样子，并没有得到顾钰的怜惜，而是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后，移去了视线。
“主系统已经交待了。”顾钰说了句对于她来说没头没尾的话。
“交待什么？”李婉问着，心中不好的预感强烈。
“不要明知故问了，你只需要知道……我们不可能放你这么危险的人回去。”顾钰说着，没在看她，而是伸手唤出传送结界，就要离开。
“等一下！”李婉急忙叫住了他，眼前一片模糊，声音也已经哽咽，“到底怎么回事？你告诉我啊！”
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顾钰听到她哽咽声，动作微顿，随即头也不回的进入传送结界。
“不——”
眼看着顾钰背影随着结界消失，李婉瞬间崩溃，她怎么也想不到，辛苦了这么久，等待她的居然是这种结局。
“对不起，李婉。”
凭空响起的机械声音出现在她身后，李婉眼含泪水回头，居然看见两个吴晓，其中一个吴晓面无表情，动作僵硬宛如机器，“对不起，是我害了你。”
李婉愣住，这声音……不就是主系统吗？
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她急忙问到，迫切的想知道真相。
“李婉……这一切……确实跟你有关。”
主系统身边的吴晓一脸复杂，主动跟她解释开始到现在的情况。
原来，这一切的一切，不过是因为李婉的一句无心话，她第一次进入游戏世界时，没有游戏没有目标，所以有些无聊，便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那时的主系统，还是处于儿童阶段，从李婉到来之前，它所接触的所有事物，都带着无限度的包容。
比如在公司，员工们视它为自己的小孩，所以语气宠溺
而主系统的创造人吴晓，更不要说。
所以李婉的这句无心话，对主系统来说，是巨大的恶意和打击。
“可我只是开玩笑的调侃啊？”她一脸不敢相信的疑惑问道。
吴晓表情无奈，耸了耸肩回道：“主系统分不清这些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李婉心中涌起一阵荒缪感。
“而游戏世界，也是从那时候开始，主系统抓住你释放的那丝异能，通过快速的演练，不过几天时间，就将熟练运转起来，后来，赫铭城的一次进入游戏世界，随意穿梭在各个地方的异能，给了它很大的启发，主系统无师自通的学会这项异能，也是那时候，它认识了法则。”
“法则？你说过的。”李婉看向还是面无表情的主系统。
“对……张文就是他的产物，它因为自己骗了我，其实是我利用了他，这一切的一切，都是为了给你带来精彩刺激的游戏体验。”系统说着，李婉莫名听出了一丝委屈。
“为了我，游戏体验？”她一字一顿说着，几乎要大骂出声。
“它也是无心的，出发点都是为了你。”吴晓皱眉，有些不满李婉这个态度和反应。
“呵呵！那我谢谢你们啊！”李婉笑容僵硬，气得要死。
“嗯，你知道就好。”吴晓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，不去看她扭曲的表情，而是自顾自的解释起来。
因为有了修为，主系统便频繁找系法则玩耍，甚至还学会经营属于自己的世界。
它从法则哪里要来了一个小界胚，让这个世界发展了起来，因为游戏世界的原因，这个界中的所有人类发展以及长相，都跟游戏世界一样。
而这个时候的游戏世界，还只是一堆数据。
剧情发展，也就是主系统前面告诉过李婉，所谓四圣人还没出现的那个时间，黑凤等人都还没有出生。
也是那个时候，主系统发现了张文的存在，也知道是法则的手笔，但为了添加戏剧性，它并没有管。
后来，主系统的靠着它精准快速的计算，它的世界发展的迅速又出色，也是这个时候，它终于想起了李婉。
以及，它说过的话。
也就是李婉第二次进入游戏世界时，主系统将游戏世界和它掌管的真实世界合了起来，并且还给李婉城镇的众人，编造了一个曲折的故事。
灵感的来源就是前面进入游戏世界的玩家。
“所以自始至终，一开始除了张文和你，我是第三个进入这个世界的现代人？包括前面顾汐南溪在的时候，都还是游戏世界？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吴晓笑着回答，眼中全是骄傲之色。
而李婉的表情，却可以说是难看无比，“所以现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，都是真实的？”
“对呀！我发展了好几百年呢！张文就可以作证，他都是老居民了。”主系统面无表情点点头，豪无起伏的音调，硬是让它说出买萌的感觉。
“那四圣人……”李婉表情一言难尽。
“也是不存在的！黑凤等人都记忆都是假的，现在已经恢复了哦！”
李婉一听，差点吐血，“那伊一人他们，已经……”
“他们的话……”吴晓表情微妙，李婉也跟着心沉了下来。
却见吴晓身边，面无表情的主系统倏然皱眉，脸上出现了不满的情绪，“灵魂都被法则拿走了，现在想必已经在法则的界中重生了吧？张文每收一个灵魂，根本就没有储存到他剑中，而是直接被传送到了法则的界中，法则真是个大骗子！”
李婉听着主系统宛如孩童的语气，以及将人命视做过家家的样子，心中涌起一阵无力。
而吴晓这个脑中不知道想什么的玩意，居然一脸宠溺。
刚才顾钰狠心离开时样子还在脑中一片片的回荡，她心中抽痛的同时，也为自己当时为什么嘴贱而懊恼。
“那……来这里的现代人呢？他们意外死去后，又该怎么办？”李婉看向旁若无人嘘寒问暖的主系统和吴晓，有气无力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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